江牙见方源有出去的意思,连忙拦住他:“方源大人,好汉不吃眼前亏啊。这个蛮石很强,是曾经能在白凝冰下逃得一命的人物,绝不可小视啊。”
“把败绩当做荣耀来宣扬,这样的人有何可惧?”方源轻笑一声,伸手按住江牙的肩膀:“你坐在这里喝酒就是了。”
“大人……”江牙张口还想再劝,但是却触及到方源冰冷的目光。
方源眼中的冰寒,让他心头一颤。
他结舌无语,手足无措地被方源重新按在座位
蛊真人 第一卷 魔性不改 第一百零七节:熟能生巧掂元石,酒肆当中恶客来
寒雪梅中尽,春风柳上归。
不知不觉,冬天已过,春天到来。
冻结的山溪,重新开始潺潺的流动。竹楼屋檐下的冰锥,树挂,都在阳光中滴着晶莹的水。
早晨,酒肆中有些冷清,并没有多少酒客。
方源坐在里面,靠近窗户的位置上。应他的要求,位置周围用木板屏风竖着,做成了一个隔间。
一阵微风从窗户外吹进来,夹裹着一阵清新而又芳香的泥土气息,让人闻之心旷神怡。
江牙就坐在方源
蛊真人 第一卷 魔性不改 第一百零六节:半生积累成泡影,唯有本命长久存
一天之后。
床榻上,方源盘坐着。
一团脸庞大的白光,在距离他脸面一臂的半空中,静静地悬浮着。
方源伸手从钱袋中取出一块块的元石,不断地丢进光团里去。
白光慢慢收缩,却越来越耀眼。
当它收缩到拳头大小的时候,白光变得刺眼,令方源只能眯起双眼观察。
“应该是最后一块了。”方源手中捏着元石,心知到了关键时刻。
他将元石投入光团当中。
隐约可见,元石漂
蛊真人 第一卷 魔性不改 第一百零五节:我会输得很惨
和方源、方正一样,古月青书也是孤儿。
他的双亲,在童年之时,就都牺牲在狼潮之中。
他被族长古月博亲自抚养成人,测出乙等资质之后,又受到古月博的亲自教导。他的资质优异,在乙等中算得上出类拔萃,几乎可称之为“伪甲等。”古月博一直将其作为族长候选人栽培。
古月青书脾气温和,富有亲和力,很受周围族人的好评和欢迎。他对家族十分忠诚,方正的出现,断绝了他继承族长之位的希望,但是他反而高
蛊真人 第一卷 魔性不改 第一百零四节:想买酒虫?
最终,方源没有走下楼,弟弟也没有主动登上去。
两方的坚持,上下楼的距离,似乎也预示着这兄弟俩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。
交谈并不愉快。
“哥哥,你太过分了!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!”楼下,方正站着,眉头紧皱,大声呵斥。
方源却不动怒,反而轻笑:“哦,我是哪样的人?”
“哥哥!”方正长叹一口气,“我们爹娘死后,是舅父舅母收养的我们。他们对我们俩有养育之恩呐。想不到你却如
蛊真人 第一卷 魔性不改 第一百零三节:野心一大,世界就小
酒肆并不大,但位置很好,位于山寨东侧,靠着东大门。
东大门和北大门,是人流量最大的两个寨门。因此每当午后,或者傍晚,酒肆的生意都会不错。
“少东家,您请坐。”一位老汉对方源点头哈腰。
几个伙计将板凳和桌子都用力擦了擦,对这方源谄笑,一脸讨好。
方源摇摇头,并没有入座,而是在这家酒肆中,随意漫步,四处打量。心中暗道:“这就是我的酒肆了。”
这酒肆只有一层,但有地下
蛊真人 第一卷 魔性不改 第一百零一节:心老人便老
依古月冻土的能量,自然查得到方源的住处。
他今天罕见地穿起了蛊师的武服,腿脚上有绑腿,腰间系着赤色的腰带。一身整洁干净,透着淡淡的威仪。
他看着方源慢慢走来,视线往少年的腰带上瞥了一眼,心中自然生出一阵感慨。
“只是丙等资质,就已经在十六岁突破到二转,真是出人意料。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冲击成功的。不过……这样快的速度,大部分也归功于酒虫吧。可惜酒虫到了二转,就不能使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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蛊真人 第一卷 魔性不改 第一百节:白玉蛊
转眼,就又过去了十多天。
山体内部,地下石林。
吱吱吱!
数十只玉眼石猴,在半空中闪出模糊的身影。
它们不断地纵跃跳动,向方源发动着猛烈的攻击。
若换做以前,方源必然撤退无疑。但是如今,他站在原地,神情冷漠,岿然不动。
石猴撞击、抓挠、撕咬在方源的身上,发出叮叮的脆响,仿佛它们围攻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坚硬的玉石巨柱。
一片微亮的白玉之光,紧紧地贴着
蛊真人 第一卷 魔性不改第九十九节:是人不是神
哗哗哗……
真元海中波涛起伏,潮起潮落。
放眼纵览,一片淡红之色,已经不是原先一转的青铜海,而是赤铁海。
空窍四壁是一片光明的薄膜,正是二转初阶的气象。
整个赤铁真元海,占据空窍的四成四。海上半空处,春秋蝉显现出身形来。
通过近一年的休养沉眠,它已经有了起色。
原先它的躯干没有一点的光泽,粗糙暗哑,如同枯朽的木柴。如今却是沾了一点油光似的。
原本它的
蛊真人 第一卷 魔性不改 第九十八节:炼蛊的艰难
“什么?那个小子,现在居然是二转蛊师了,还向内务堂申请了分家任务!”舅父古月冻土惊怒交加的声音,在会客堂中回荡。
“的确是这样的。我虽然收了你的元石,但是也不好阻拦他,只能告诉他三天后来取任务。帮你拖延这么多天,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。”坐在一旁的中年男蛊师说道。
古月冻土心中冷哼一声,他听出了这位内务堂蛊师的意思。
什么“拖延三天,已经是极限”,说这样的话,无非是想在来